南知意被问的酸涩,又扬起漂亮的眉,没有表露出分毫的难过。
“如果是宁溪姐,愿意嫁给一个嫌弃自己的人吗?”
“栀栀。”
“你如今不是裴家的女儿,这是事实。”
“而且据我所知,陆砚和裴晚拍婚纱照,是被裴伯母威胁的。”
“什么?”
南知意皱眉。
这个出乎意料的消息,顿时在心中掀起狂涛骇浪。
“裴伯母说,如果陆砚不和裴晚拍这个婚纱照,以后就彻底不认你这个女儿。”
“陆砚和你多年感情,比谁都清楚你对裴家的感情,在考虑了一周之后,他才艰难的下了这个决定。”
“婚纱照的事他本来打算瞒着你的,但是……谁想到裴晚居然会发给你呢。”
“裴晚对陆砚,的确是势在必得。”
“但,你真的忍心把这么好的陆砚就此弄丢吗?”
南知意耳畔嗡嗡,宁溪的一番话正在冲击她的理智,甚至一度让她怀疑起自己做的决定对不对。
想想陆砚的愤怒,以及他不舍得离婚,气的眼尾氤红的模样,南知意的心动荡了。
宁溪把她放在丁甜的公寓门口,临走之前车窗下落,振臂对她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走至楼下,迎面就是一道熟悉的身影,裴晚,以及身边一个空着的轮椅。
她抱臂展在入户门,歪着头,一副等了太久不耐烦的样子。
南知意直接把她当成空气忽略。
但裴晚显然不这么想,用力攥住了她的手臂,“我有话和你说。”
南知意,“我没话和你说。”
“那你就给我听着!”裴晚在私下面对她的时候,强势又霸道,好似一个前来讨高利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