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陀在用力时咬牙切齿,“我先杀了你,如果运气好,或许博达愿意把你的妻子送给我。”
谢停舟没有回答他,反倒在拼杀间露出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呼延陀背脊发寒,他觉得谢停舟或许己经疯了,但他出招又那样冷静。
呼延陀继续道:“谢停舟,你必须承认你己经不是从前的你了。”
谢停舟划开了他的刀刃,一惊霜带起的是疾风般的破空声。
“你也不是。”谢停舟轻蔑道:“以前你只用刀,从不靠嘴出招。”
呼延陀狞笑着撞上去,他的力道比谢停舟要强,他想要在力道上压制住谢停舟。
两人撞在了一起,在贴近的距离间听见了彼此急促的呼吸。
谢停舟知道自己力道不如呼延陀,但他没有退,而是在微微卸力时趁其不备猛然发力。
呼延陀的弯刀刮着一惊霜的剑身滑开,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呼延陀就在这短暂的时间里拔出了后腰的匕首。
他脸上的笑容更加狰狞了,带着一种胜利前的快感。
谢停舟后退了一步,他侧头看了一眼被匕首划开的手臂。
天太冷了,疼痛来得非常迟缓。
但呼延陀再一次低估了谢停舟,谢停舟就在呼延陀庆幸的短暂松懈里再次提剑迎了上去,将他刚才吃的亏捞了回来。
在两人贴近时,呼延陀被谢停舟一个肘击击中了颧骨。
谢停舟喉咙里己经有了血腥气,他不能再拖了。
他硬生生咽下了喉咙里的血,出招比刚才更加迅捷。
呼延陀是狼,它们是凶猛、残暴、贪婪的罪恶的象征。
而谢停舟是鹰,它自由、勇猛、热血,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狠劲。
而谢停舟的狠劲,他要用来取呼延陀的首级。
云层压得更低了,风在传递着暴风雪即将到来的消息。
暴风雪一旦来临,他们将在道路被掩盖和无边的雪色中失去方向。
韩季武策马驰骋在战场上,眼睛不停地在混乱的战场上搜寻着谢停舟的身影。
他们前些日子一首在和北戎人打游击,看似被北戎牵着鼻子走。
事实上,他们己经在东奔西跑间摸遍了北方战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