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豁然站起身,立于她背后,手掌自身后探来,轻抚着她的颈子。
更沿着那纤长的颈子往下,那轻软的衣衫,微敞的衣领怎能阻他?
“阿音,能醉本王的,不是酒。。。。。。”
背后一物抵着她的背脊,她知道那是什么,却不理会。
他此时,定是十分情动吧?
谢德音指尖蘸着刚刚溢出的酒浆,在石案上画着那人的手图,除了那人标注出的一个重要位置,其他并无差别。
“王爷,你识不识得这样的地图?”
周戈渊目光自她身上挪开,看了一眼。
“看着倒像是定襄附近。”周戈渊见她画的线条像是行军舆图中的定襄的路线,他问道:“你画这个做什么?何处看来的?”
谢德音感觉得他的手在衣襟里微顿,她伸手摁住,将他那不规矩的手拽了出来,稍稍整理一下衣领,将他拉回到石凳上。
“还在外面呢,王爷也不怕被人看到。”谢德音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周戈渊刚才一时情起,此时将她拉入怀中,谢德音顺势坐在他腿上,仿佛不胜酒力的依在他身前。
“你还没说何处看来的这个?”
“昨日读唐书,看到李靖和李世绩帅军十万破定襄的突厥颉利可汗,上面便画了这张图,我拿来考考王爷。”
周戈渊轻笑了一声,垂首看着怀中的她,低声道:
“本王识字时便通读了《卫公兵法》,阿音,你可知何谓班门弄斧?”
“王爷取笑我,我不依~”
她依在男人怀里撒娇,心中算着定襄是庄家的老家,周戈渊说出定襄的时候,谢德音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这矿山便是在定襄。
周戈渊笑着将她抱起,朝着主居而去,谢德音提醒道:
“王爷,一会孩子要来了。”
周戈渊却时哼了一声,脚步不停。
“你先去沐浴。”
谢德音抿唇笑着,他真是一刻也不想耽搁呢!
回主居的路上,谢德音靠在他肩上,指尖轻轻抚。弄着他的耳垂,忽道:
“王爷,我想问你讨个赏儿。”
“嗯?”他垂首看她。
“我想要定襄。”
周戈渊脚步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