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心头刺奉庆,他替朕拔了,虽没能留下活口,但这份为君分忧的心,实在难得。”
“朕决定,按之前说的,赏千金,赐长枪。”
“皇上,不可!”
谢太师第一个站出来反对。
“且不说人是不是张户抓的,长枪关乎大局,断不能给出去。”
杨束看着谢太师,面色不悦,“你是要朕出尔反尔?”
“皇上,不若换成其他赏赐。”
许靖州也站了出来,“赏赐长枪,对张户来说,不仅没好处,反而会带来危险。”
“居心叵测之人定会盯着他不放,皇上要一意孤行,不是赏赐张户,而是害他。”
“放肆!”
杨束重拍椅手,怒吼出声。
“我秦国疆土,谁敢造次!”
“朕不过是信守承诺,你们一个两个,却这么多话!”
“究竟是忧心社稷,还是踩着朕的颜面,彰显自己是个谏臣!”
杨束扫视百官,眸子透着戾气,“这事就这么定了,谁再敢多言,就别怪朕不留情面!”
冷哼了声,杨束大步离开。
官员们互相看了看,都是叹气,皇上是越来越强势了,已经容不得反对他的言论。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出事啊。
“耐着点性子,等皇后娘娘诞下皇子,她会劝阻皇上的。”
“旁人的话,皇上或许不会听,但皇后娘娘的,他定能听的进去。”
“希望吧。”
官员们三三两两散去。
许靖州面沉如水,越过来打招呼的官员,他径直出议事厅。
“许刺史跟皇上,这两人怎么瞧着不太对劲?”
看着许靖州的背影,有官员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