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看了看他,眼珠子转了几转后,他往外面望了望,把门窗关严实。
“大人,不若联系天星阁,或者其他国家的权贵,他们肯定欢喜,到时,你挑开价最高的,把长枪卖出去。”
张户眼皮上抬,紧紧盯着衙役,“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衙役笑了,“大人,十年寒窗苦读,不就是为了金榜题名,荣华富贵,有了这笔钱,便是弃了雍川又何妨?”
“到哪里不滋润?”衙役眼睛看着张户。
“此事不得再提!”
张户厉声喝斥衙役,但闪动的眼睛,分明是把话听了进去。
……
杨束一页纸一页纸的往下翻,眼神逐渐冷漠。
雍川县令谈不上大奸大恶,但那不是因为他有原则,而是秦国监管严,他不敢。
就资料看,就是个势利眼、小贪的官员。
聪明的地方,杨束从资料里没有瞧出来。
这种货色,应是做不了间谍。
杨束摩挲茶杯,思索怎么处置张户。
那伙人绝不是无缘无故找上他。
敲门声打断了杨束的思绪,他看过去,说了个进。
“皇上。”
牌九轻步进屋,“雍川县的最新消息。”牌九把信递上去给杨束。
打开看完,杨束眸子彻底淡了。
“雍川县令有这份心,朕实在感动,必须重赏!”
“你过来。”
杨束示意牌九靠近,在他耳边低声吩咐。
牌九点点头,立马离开。
第二天早上,谈完政事,杨束笑着开口:“雍川县令张户,朕不曾关注过,却不想,他始终记得皇恩。”
“朕的心头刺奉庆,他替朕拔了,虽没能留下活口,但这份为君分忧的心,实在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