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欢:“嚯,好大一顶帽子。”
接过杯子的瞬间,她认命。
牛有休息日,马也有休息日,只有她这种牛马没有休息日!
不过留给沈清欢的时间确实不多。
前世出了意外,她中途无奈辞职,后面并没有继续接手这位周先生的治疗项目,这个研究直接被搁置,三年后才被她再度捡起。
那个时候已经找不到他了。
九百多个日夜,第一批就诊的其他患者死的死,恶化的恶化。
一次偶然,她听见沈星冉和翁惠的聊天,傅闻洲的病症跟这个也挺类似,只是临床表现不同。
第一期药物出来时,她倒是让人转交了一份给沈星冉,后面其他人都治好了,傅闻洲却死了。
重来一世,她需要一定的时间准备和复刻之前的药,如果顺利完成,还需要一期二期三期的临床。
除了救面前这个人,还因为这一世自己嫁进了傅家,如果治好傅闻洲,她至少能保住沈家的股份变现,不会落得沈星冉那样的下场。
吃完午饭,短暂的休息后,两人又一起进了检查室。
沈清欢一路沉默,红唇紧抿。
傅闻洲凉凉地问,“还在生气?”
沈清欢想起刚进垃圾桶的咖啡,心好痛。
9。9的券,她等了一个星期才有。
“我哪敢……”
“那嘴巴为什么这么鼓?”傅闻洲心情似乎不错,“里面装了打气筒?”
沈清欢想忍的,实在没忍住,“是河豚成精,针戳不破,手捏不牢,但随时都要爆。”
紧接着,她面无表情地质问,“谁让您丢我咖啡?”
傅闻洲喉结微动,“对身体不好,明天开始让人给你带牛奶。”
沈清欢一愣,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鬼才稀罕他的破牛奶。
生产队的驴都不会在拉磨的时候抽自己几鞭子,她却因为他要加班提神自费买咖啡。
沈清欢缺的不是饮品,缺的是最小容量的治愈工作小吊瓶!
“我不要,这福气您爱给谁给谁。”她果断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