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没头没脑地说了句:“俄国的冬天真的好冷。”
“是啊。”蒋明明说,“我感觉身上都要冻麻了。”
“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比冬天还要冷。”
宋烟希说这话的时候很平静。
平静地都有些决绝。
蒋明明忽然也发现,宋烟希和她见过的很多在婚姻中的女人,应该是不一样的。
宋烟希神色如常地将风铃挂在窗户上,重新拉上窗帘。
“所以,都过去了,他爱站就让他站。”
开学还有一周,蒋明明经常替宋烟希在窗前观察程若礼的动向。
幸好没开学,女生宿舍的安排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
这男人前几天来得还算频繁,后面就不见了踪影。
毫无收获的蒋明明嗤道:“果然是男人,就这点恒心和毅力吗?”
坐在桌前的宋烟希不以为意:“他不来了还方便些。”
这几天和宋烟希熟了,蒋明明八卦的心思也就上来了。
“我看你和我年龄差不多大,这就结婚了,和程若礼应该是从小的认识吧。”
宋烟希抬眼看她,见她扒着窗帘,求知欲旺盛的样子。
她忍不住笑道:“你这钻研精神可真该放到学业上,回去之后肯定能当院士。”
“哦?”蒋明明稍一拱手,“烟希同志谬赞了。”
笑完,宋烟希的脸色恢复了平静,每次说起程若礼,她就是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