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崖子,是大纪朝最具名气的画师。
微微皱眉之后,徐牧再度转身,笑着掏了五十两银子,买下了这所谓的名画。
哈哈,小东家果然识货。
徐牧淡淡告辞,刚出了官坊,便将字画几下撕碎。
牧哥儿,怎的又撕了这、这五十两啊!
半钱都不值。
司虎,张嘴。
牧哥儿,这还有墨迹,我吃不下。
徐牧沉默地多走几步,将撕碎的字画,扔到了河子里。
即便入了午时,人声鼎沸的街市,并没有任何消退的迹象。
三福,领着人去去附近找间客栈,我回头来寻你们。
东家……去哪
不仅是三福,连着十余个村人,都蓦然变得紧张,生怕徐牧一去不回。毕竟这么好的东家,已经不多见了。
寻个老友,稍后便回的。
安慰了番,徐牧留了袋银子。而后,才带着急咧咧的司虎,循着周福留下的地址,稳稳往前走去。
……
沿着纵向的街路,又转了几条街,繁华的气氛依然未歇,似是如影随形一般。
牧哥儿,富贵酒楼便是这了
徐牧抬起了头,看着面前一栋不大的酒楼,很普通的修葺,连外墙都没贴妆,索性将石皮表露在外。酒楼正门侧边,便是露天的马廊,偶尔还有沙尘的味道,扑入鼻口。
这份风格,颇有几分边关的莽气。
老周是个妙人。徐牧笑了笑。
偏偏是这等不拘一格的布局,才午后的时间,酒楼的食桌便坐满了人。
徐东家一个恰好走出来的小厮,见着徐牧,脸色不由得一喜。
我记得你,跟着周掌柜,来过一轮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