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人开始录像。
在自家兄弟面前被未婚妻辱骂,丢人,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靳柏一气之下,狠狠扇了李佳慧一巴掌。
她的脸迅速肿起来。
而桌上的其他人纷纷鼓掌,“柏哥威武,就是不能惯着这些女人。”
“对,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靳柏扬眉吐气,“李佳慧,你以为你能和我退得了婚吗,不要忘了,当初可是你家求着我家订婚的。”
“想进我靳家的门,你就得受这口气,骂你你得忍着,打你你得扛着,你不会以为我娶你进门是因为爱情吧,当然是因为打老婆不犯法,你就是我的出气筒,懂吗”
“对了,你回去可以尽情的说我怎么欺负你,你看看会不会有人相信,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9岁那年就被诊断出有躁狂症,一个神经病还想进我靳家的门?”
李佳慧不为人知的秘密被靳柏抖落了出来,其他靳柏的兄弟们纷纷落井下石。
“神经病怎么不去神经病院啊,跑出来祸害人。”
“就是,柏哥,你好可怜啊,要娶一个神经病。”
不是,神经病怎么了?白小狐在学校的人设也是神经病!
神经病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吗?我请问呢。
再说了,这年头谁还没个病啊!
李佳慧的自尊心被这群人踩在脚底,狠狠践踏,她想走,但靳柏不让。
终于,这股恶心自大狂妄,令人窒息,发烂发臭的男凝风吹到了白小狐面前。
“白小姐,您以后可要离佳慧远点儿,小心她伤着你,像白小姐这么完美的人,身上若有什么伤痕就太令人遗憾了。”
白小狐连眼皮都懒得抬起,唇边挂着的冷笑令靳柏沉醉。
他把身上的鼻涕虫茶茶一把推开,理了理衣服,走到白小狐身旁,“不知道白小姐今年芳龄?”
猥琐至极。
看着靳柏的目光离自己而去,被另一个女人吸引,那个女人比自己完美太多,茶茶嫉妒得都要疯了。
眼见靳渣男又去招惹白小狐,李佳慧一个箭步挡在二人之间,护犊子似的护着白小狐,“靳柏,你还要不要点逼脸?”
不是因为雌竟,而是不想让靳柏再恶心别的女生了,茶茶除外,即使被恶心的是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