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危围着她绕了个圈,又扭了扭自己的颈项。
咔擦——
骨头活动的声音。
“道理?”
“本督何时讲过道理?”
他摆摆手,屏退温皖身边的侍卫,
“雁回,喂药。”
当着众人的面,温皖被迫咽下一颗黑色药丸,嘴巴一张一合,人便瘫软在地。
咳咳咳——
她吓得浑身无力,机械地挖着喉咙,却吐不出任何东西。
剪水般的双瞳魅人似的朝谢辞舟看去。
一颦一蹙足以撩人心弦。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眼看着女娘孤立无援哪有不救的道理?
谢辞舟冲上去扶住温皖,让她借力靠在自己身上。
话语是正义护短。
“顾督主未免有些过分了!事情还未调查清楚,怎么能妄下定论!”
顾危还没来得及冷嘲热讽,便被娇滴滴的声音抢了先。
谢南栀红着眼眶喃喃:“阿兄,我被欺负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
这能一样?
谢南栀是自作自受被父母责罚。
温皖可是无端被顾危下毒啊!
谢辞舟侧过脸,不欲与她争辩。
顾危看着地上的两人,嘴角有些抽搐。
你俩是给脸不要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