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颇有冷意。
此时,平阳侯府邸。
王贲踏入府邸,将平夷伯之事,说了一遍。
平阳侯脸色骤变,惊问道:“这刘策,到底想干什么?”
连平阳侯也糊涂了。
这刘策,胆敢欺辱平夷伯之子?
“侯爷,老夫也不知,所以,老夫过来问问你。”
“这刘策,先杀敬之,再殴打平夷伯之子,他到底是何居心?”
王贲满腹疑惑,询问平阳侯。
平阳侯心底一颤,抬头朝他看去。
“丞相,这刘策如此行为,其背后又会是谁在撑腰?”
嘶!
王贲似是觉察到了什么。
“难道,这刘策背后乃是……”
他只觉口干舌燥,不敢说出。
“纵然刘策背后,乃是陛下,可是。陛下为何这么做?”
平阳侯站起身来,在大堂中来回踱步。
“这其中,莫不是有何深意?”
蹬蹬!
王贲不觉往后退了一步。
他胡须箕张,一双虎目满是惊色。
“可是,陛下为何如此纵容刘策?”
“不知!”
“不知?”
王贲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