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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风一家三口深夜回府,才知道顾泽夕竟娶了个冲喜新娘,人都已经进洞房了。
顾远风不相信:“秦嬷嬷怎么没去给我报信?”
他娘葛氏直跺脚:“那个冲喜新娘说是活神仙,揭发了秦嬷嬷跟养子偷情,秦嬷嬷都自身难保了,还给你捎个P信。”
好厉害的手段,莫非真是活神仙?万一把顾泽夕救活了,他爹的爵位岂不是泡汤了?
不行,他们好容易走到这一步,绝不能功亏一篑!
顾远风马上翻出一包药粉,递给了葛氏:“娘,您叫大厨房的板儿,去给冲喜新娘送一碗甜汤助助兴。”
他们休掉苏芩秋后,霸占了她所有的嫁妆,这一包销魂散,就是从她的嫁妆里翻出来的。这东西只消一包下肚,即便顾泽夕活过来,也会被她压在床上,翻云覆雨,不休不止,直至两人都累死在床上。
葛氏知道顾远风是个有主意的人,马上接过药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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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戈院,西次间卧房。
久经沙场的男人,肤色古铜,肌肉喷张,八块腹肌壁垒分明。
苏芩秋收起最后一根银针,想起她曾见过顾泽夕一次。
那是她此生最不堪回首的一晚,衣不蔽体地从破庙里出来,恰逢顾泽夕率军凯旋回朝,途径鄂州。
那时他骑在一匹雪白的骏马上,身姿挺拔,意气风发。
她远远看去,只觉得那是天神一样的人物,像天边的星星一样不可触及。
如今他近在眼前,还被她扒了个精光,这感觉,不仅奇妙,竟还有些隐约的熟悉。
苏芩秋正晃神,忽然一股大力袭来,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整个人就扑到顾泽夕身上,鼻尖对上了鼻尖,嘴对上了嘴。
她只是解个毒,怎么还带强吻?
苏芩秋连忙要起来,手腕却被顾泽夕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她别无他法,只得开口:“侯爷,您身子光着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