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朕安排好了轿辇,你先回映澜阁好好休养,朕在这里还要处理点事情,晚些再去陪你”。
“嗯”,路清清乖巧点头,和二喜一起回了映澜阁。
“贤妃,你也回宫吧。”
“是,臣妾告退。”
现下咸福宫中,只剩淑妃和徐官女子。
“今日之事,淑妃你可知错!”李玄盛怒斥。
淑妃被李玄盛步步紧逼的责问吓到了,这还是往日那个对她和颜悦色的皇上吗?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小宫婢,能抗衡她在皇上心中的位置。
淑妃跪在地上,满面泪痕,企图用撒娇挽回皇李玄盛的心意,“可是皇上,臣妾责罚她是因为她弄坏了您赏赐给臣妾的桃花树!她不就是个宫婢嘛!”
宫婢!
李玄盛脸色瞬间阴沉,“她已是朕的妃嫔,怎么淑妃是要代替朕下旨把她废了吗?”
帝王权利,岂可假手于人?
这种话一出口,摆明了是在震慑淑妃——她越界了。
即使是娇生惯养、不懂朝政的淑妃,也能听出来李玄盛话中的愠怒。
“不是的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只是……”
“好了!”
李玄盛一直担心路清清的病情,实在不想再听淑妃哭哭啼啼的狡辩。
“淑妃无故责罚宫中嫔妃,言行无状,德行有亏,禁足三月,罚半年月例。”
还有一个徐官女子。
整个下午,徐官女子除了回答李玄盛的问话,始终沉默的跪在角落,既不争辩,也不求情。
李玄盛看出来,她或许是迫于淑妃的威势才帮淑妃圆谎,宫中妃嫔拜高踩低,说几句话送个顺水人情的事情多如牛毛,便只罚她三月例银,以示惩戒。
料理好咸福宫,李玄盛迫不及待要去看望路清清。
映澜阁里,路清清正在复盘今天发生的一切。
听完二喜和月儿合作一起去求助贤妃的事情之后,路清清的大脑有些过载,努力想理清所有事情的关系脉络,却怎么也想不清楚。
徐官女子为什么如此害怕淑妃?
为什么她的婢女身手不凡?
又为什么拉着二喜一起求助贤妃,她们之间是什么关系,这是在强迫自己站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