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之瑾不知道该怎么和景辞打招呼,最主要的是,他认为也没必要打招呼。
他放低脚步声,准备悄无声息从景辞身后上楼。
刚走到楼梯口时,他就被景辞叫住了,景辞的声音里似乎带着隐隐的笑意,“薄总回来怎么不打招呼?”
“你看电视看得入神,我不好打扰。”薄之瑾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她。
景辞的嘴角轻微上扬,眼神中透露着几分欣喜,她走到薄之瑾跟前。
男人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半别开眼没有看她。
见惯了大场面,已经成年懂了很多的景辞,十分清楚薄之瑾的反应。
只一眼,景辞便能看出薄之瑾心里的想法。
她微微仰头,看到的是薄之瑾光洁的下巴,上面冒出了点儿青色的胡茬,她沉默了几秒,缓缓开口,“薄之瑾,我们聊聊?”
“聊什么?”薄之瑾微微挑眉,这才低头循声看向景辞。
景辞穿着米白色的短袖睡衣,睡衣摆上有两只互相依偎的小白猫,衣领解开了两颗扣子,微微敞开,从薄之瑾这个角度,一览无余。
见景辞没有反应,他迅速收回视线,屏住呼吸,又问了句:“聊什么?”
那模样似乎有些不耐烦。
薄之瑾越表现得纯情,景辞就越想逗他,“薄之瑾,爷爷又问我们什么时侯要孩子,我拿你不行搪塞过去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景辞,你知道自已在说什么吗?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你知不知羞?”薄之瑾怒了。
是恼羞成怒。
他印象里的景辞绝对不可能说出如此难以启齿的话。
薄之瑾对景辞的印象似乎还停留在大学以前。
但是他们进入大学后,景辞便很少跟在他身后转悠了。
那还是他们刚读大一,他只是短暂地失落了一段时间,很快便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薄之瑾是一个很能调节自已情绪的人,在感情上,他简直理性到了可怕的程度。
即使他对景辞的变化产生疑惑,或者对她有片刻的想法,他也不会允许自已过多的陷进去。
薄之瑾的心思全部在薄氏集团上,分不出来一点儿顾及儿女情长。
外界传得沸沸扬扬的花边新闻,只是因为他不想给薄氏集团抹黑,才故意让媒L记者拍到。
好几次,都是薄之瑾自导自演,带着别人狗仔队偷拍自已。
只要他的花边新闻层出不穷。
如此一来,薄氏集团总裁有好男之癖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但实际上那些女人,他连手都没有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