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霍世子的近卫,寄留大人。”艾艾很是疑惑,“公主是对此事有什么怀疑吗?”
“今日,也是我的生辰。”
他便这样巧合地送来了长寿面。
她还以为他也……
“竟是如此?!”春晴高呼起来往外走,“此事可要告诉逸王殿下才是呢!公主的生辰,岂能草率!”
若是给公主举办生辰礼,少不得霍世子也要来的。
在她的大呼小叫中,章翘也算从回忆里抽神出来。
是她魔怔了,她重生之事已然叫人匪夷所思了。
若是人人都重生一回,只怕都要乾坤颠倒了。
段戎听到里头的动静入内,很是皱着眉头问:“这春晴很是没规矩,可需要臣……”
“到底是尚宫局出来的人,明面上也是贵妃派来教导我礼仪的,不理会她就是了。”
景贵妃把持后宫多年,受宠优渥,尚宫局早就是她囊中之物了。
想及陛下对景贵妃之宠爱,段戎也呐呐不好出声了。
打狗也得看主人,这春晴,一时半会怕是不好赶走。
公主的生辰礼自然不能敷衍,可怕再多生事端,只能一切从简,为此唐清颇有歉意,不知想了什么法子,晚上开了席面竟将定北王和赵邡也请了过来。
这二位一来,她这生辰礼,也着实算不得寒酸了。
只是晚间发生了一件事,生生将这兴致也散了干净……
为着安危着想,接下来的几日,章翘没再出门,只等着节庆过了人流散开,好径直赶去京师。
梁州刺史约莫是真怕唐清回去后参他一本,这些日子除了追查刺客之外,不遗余力地奔波辗转,知晓几人不喜人多奉承,便给搜罗了梁州各地的美食、点心一一送来,可以说是很卑微了。
等送几人离开梁州的时候,他还万般不舍地相送。
做刺史做到这份上,也活该他没多大本事还能治理一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