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穗,我问你,秦知青送你的玉佩呢?拿出来!”程敏一脸义愤填膺地朝她伸手。
姜穗冷笑,秦焕东还是和往常一样的虚伪不要脸,装作一副清高的样子,躲在女人身后,任由他人替他冲锋陷阵,打头炮。
“是指头肚那么大点儿,有很多裂缝,被一个黑黢黢的绳子穿着的玉坠子吗?”
她用小拇指比画了一下。
上辈子秦焕东给她看过那块玉,说是给她当结婚聘礼,可也只是给她看看,就装进自己口袋了。
还到处宣扬,他给了她一条价值连城的玉坠子。
也不想想,要是真价值连城,还用得着花她一个粗俗不堪的村姑的钱?
所以,这就是秦焕东再一次污蔑她的借口!
她把玉坠儿形容得太磕碜,秦焕东受不了众人朝他投来的怀疑的目光,开口反驳,“没那么小,也不是裂缝,那是冰裂纹!”
“没见!”
姜穗回答得干脆。
秦焕东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抿着嘴,朝程敏看去。
“不可能!肯定你给昧下了!秦知青都已经不追究你跟周屹安搞破鞋的事儿,你怎么还能这么不要脸,霸占人家给未来媳妇的聘礼呢?!”
程敏替秦焕东打抱不平的样子,让姜穗想起了上辈子的自己。
目光在程敏和秦焕东俩人身上转了转。
了然地笑了。
“是啊,人家秦焕东给他未来媳妇的聘礼,你在这儿上蹿下跳着急个什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急着拿玉坠儿,好排队当秦焕东媳妇呢!”
经历了上辈子开小饭馆,以及秦家一家子奇葩斗智斗勇,她深刻地明白。
被人泼了脏水,最好的解决方法,不是自证清白。
而是解决掉那个泼她脏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