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桑眠颤抖声音开口,音色沙哑低沉,分明是李闻昭的声音。
而李闻昭顶着桑眠的身子,神色恼怒,照了又照,恨不能将镜子砸了。
“你!你这是用了什么妖术!”
陌生身体紧绷发烫,似一把被拉满的弓,烧的桑眠无力争辩。
在又一声抑制不住的闷哼喘息过后,她下意识低头,见李闻昭赤红色官服隐隐凸起某一处。
“非礼勿视!”
李闻昭涨红了脸低斥。
“你还有没有羞耻心了!”
桑眠从古怪奇异的,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中醒神。
她稍微明白自己应当与李闻昭换了身子,而李闻昭则不知为何中了下三滥的药。
那男人还没从这惊世骇俗之事中回过神来,对着镜子一照再照,不可置信。
桑眠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拾起地上方才散落的碎瓷,狠心朝手掌划去。
掌心皮肉绽开,鲜血顺着手指淋漓蜿蜒,她红着眼,动作利落的摔掉碎瓷,整个自伤过程极为冷静。
李闻昭蹙眉,下意识想要过来制止她。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作……唔!”
这妇人襦裙怎么如此之长!
他结结实实摔倒在地,疼的自顾不暇,倒吸凉气。
桑眠伤口也不浅,她紧皱眉头极快的包扎好,这才解释道:
“你身子中了药,我怕药效上来难以控制。”
“惺惺作态,不就是你下的毒。”
李闻昭爬起来,厌恶至极。
“我最后说一遍,不是我。”
桑眠语气沉了几分,听得李闻昭一窒,竟生出几分没来由的信服,但很快他眸子里便晃出讥讽的光:
“不是你?兰亭苑这么大动静都没有下人来看,定是都全被你提前安排支走,就为了好……”
他咬牙哼声,止住了话语。
桑眠却反问;“好什么,好睡你?”
李闻昭抬起下巴,神色倨傲,眼里划过一抹蔑视:“难道不是吗?光天化日,你可真是厚颜无耻。”
桑眠摇头:“我没有理由这样做。”
“怎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