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小姐我们还是谨慎的好,万一要是让侯府知道你懂医术,出嫁前经常在外面给人看病,恐怕又要惹出不必要的风波了。”
“我看世子是被好几个人拖回去的,下的是什么药,不会伤害世子身体吧!”靑棠心里直打鼓。
“放心,只是一些让他暂时不能人道的药,不会让人发现的。”
靑棠和金珠面面相觑,他们家小姐果然猛,要么不出手,要么就玩个大的。
苏木命靑棠把芙蓉石蟠螭耳盖炉里面的香灰处理掉,便上床安寝了。
段少陵住的的鹤鸣轩却忙活了一个晚上。
找了好几个大夫来看都没有找到症结,只道可能是喝醉了酒。
奇怪的是他的酒量还不错,边关的烈酒他成坛成坛的喝,怎么今日喝了四五杯竟如此失态。
还是在苏木面前……
想到苏木,段少陵不禁有些情动,真是可惜了今晚的良宵。
念起,他的手忍不住的向下探去。
怎么没有反应?
段少陵试了好几次都是一样的结果,一夜无眠。
同样没有睡好的还有苏木。
她反反复复的在想怎么能在不牵扯苏家的情况下离开侯府。
当初因为苏家在京都的生意越来越好,便惹了别的商家的嫉妒,诬陷他们家的药材以次充好。
无论她怎么证明都于事无补,因为那个找事的商家的亲戚是京兆府尹。
父亲差点儿在牢狱出不来,恰好那时段少陵上门求亲,她答应下婚事的四第二天,京兆府尹亲自把他父亲送回了家。
自那,苏家的生意再没有敢找茬。
虽然苏家从未刻意炫耀和侯府的姻亲关系,却也无形之中被侯府庇护了。
她弟弟苏铭因为是商人之子,没有学堂愿意收,成婚后,进了侯府的族学才能读书明理。
如今想离开侯府,需好好谋划一番。
苏木梳洗后,径直去了鹤鸣轩。
段少陵毕竟还是她夫君,她还是要做个样子去探望的,否则被老夫人抓住又难免一顿说教。
刚到鹤鸣轩门口,碰到段少陵穿一身红色官袍疾步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