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的心口时不时传来一阵刺刺麻麻的感觉,像是疼痛又像是麻痒,让人恨不得把手穿进胸膛伸去挠一挠,难受得紧。
但他找了很多大夫,也看不出其中究竟,只当是心脏处的伤口在复原,才会导致这种情况。
可是就在刚才,苏棠吹响短笛的刹那,那股感觉再次升起,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他怎么可能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是苏棠,一定是这个女人趁着上次替他医治,给他下了什么毒!
“也没什么,暂时死不了。”
云浅淡淡的看着他,“但是只要我想,就可以用最快的速度让你去死。”
噬心蛊的蛊虫虽然会啃噬宿主的心脏,但速度并不快,至少也要三年五载才能让一个人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不是不能下别的毒,但她也不想做得太明显了,毕竟她刚替这男人动过手术,若是他立刻丧命,父皇和皇后不可能不怀疑她。
但是,她也并非不能加速这种死亡。
噬心蛊的蛊虫,对于这种短笛的鸣声格外敏感,只要她持续不断的吹响短笛,只需要几个时辰的时间,就可以让他丧命。
“你。。。。。。”
萧凌策脸色铁青,方才还胜券在握的笑意终于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好手段啊!
若不是今日这一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中了毒!
“把解药交出来,本王可以放了叶拂衣。”
他咬牙切齿,恶狠狠的瞪着她。
云浅笑了一声,眉梢眼角都充斥着淡漠的不屑,“可是,我什么时候说要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