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郡丞胆战心惊道:“国丈,此事万万不可啊!”
“矿工若是死伤过多,朝廷必会追查。”
夏元伟不以为然:“追查又如何?”
“矿难时有发生,那些贱民就算死了,也没多少人在乎。”
钟郡丞仍显犹豫:“话虽如此,但我等伪造矿难,贱卖官办矿产,风险依旧不小。”
夏元伟胸有成竹道:“有啥风险?”
“老夫又不会直接找你买毒盐矿。”
“到时,你以民众索赔为由,将盐山县那些毒盐矿,以一万两白银的价格,抵押给我夏家二十年。”
“手续合法,全程合规,老夫看谁敢说三道四!”
钟郡丞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神色。
“国丈这主意倒是巧妙。”
“不过,下官冒此风险,能得到多少好处呢?”
夏元伟豪爽道:“老夫从不亏待自家兄弟。”
“除了一千两白银,老夫保证你今年之内,升任五品同知。”
钟郡丞顿时眼前一亮。
这事风险不大,又能升官又有银子,想想就完全不亏。
“既然国丈如此看重下官,我便依计行事。”
钟郡丞试探道:“只是不知国丈拿到盐山县那些毒盐矿后,准备干嘛?”
夏元伟神秘一笑,“非是老夫不愿透露,只是你我交情尚浅,涉及盛京之事,不便多说。”
钟郡丞心领神会,了然点头。
夏国丈果然是为了皇后和三皇子,才下场和九皇子斗法,想要阻止对方顺利整顿盐务。
“既然如此,下官便不再多问。”
钟郡丞表态道,“今后国丈有何吩咐,下官保证不打任何折扣,定让国丈满意。”
夏元伟满意地点头:“好!钟郡丞果然爽快。”
“吃完这顿饭,你便启程去盐山县,依计行事,不得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