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狗贼,有种就杀我,干嘛要折磨我女儿!”
陈轩冷笑一声,转身指向鲜卑部落所在方向。
“这些年,你们鲜卑烧杀抢掠了多少柔然和大炎百姓?”
“他们中的许多人,比你女儿更加无辜。”
“你还有脸质问我?真是可笑!”
拓跋金愤怒反驳:“切!”
“那些贱民怎能与我女儿相提并论!”
陈轩冷冷地看着他:“就你这种残忍嗜血的蛮夷,在我眼中,跟禽兽差不多,连那些贱民都不如。”
“再敢废话,你们父女都别想走。”
“我找来那些被你们鲜卑残害过的柔然边民。”
“信不信他们为了报仇,能活活咬死你们?”
拓跋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眼中闪过一抹惊恐神色。
“你放了我女儿,杀我泄恨吧。”他颓然低头,哀声请求。
陈轩眉头微皱,“不行!”
“你活着可以牵制冒邪等人,对我们更有利。”
“记住,若你死了,你女儿没了利用价值,我不保证他在大炎的生命安全。”
“还有,如果你敢违背条约,侵犯柔然或大炎,你女儿也会小命不保。”
拓跋金愤怒咒骂,“你真是无耻!”
“呵呵!”陈轩笑眯眯道,“对付你们这些毫无人性的蛮夷,就该以毒攻毒!”
“再说,两军对战,无所不用其极。”
“你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幼稚,这辈子都活狗身上去了?”
拓跋金被陈轩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别提多愤懑憋屈了。
陈轩的深谋远虑,让拓跋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彻骨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