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琛和时九念总觉得有些不对,但他们怎么想也没有想到傅年年会在牛奶里下药,因此他们也没多想,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
傅年年终于露出笑容:“那爹地妈咪,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哦,你们好好睡觉,我先出去啦!”
说完,傅年年就蹦蹦跳跳地出去,还贴心的把门关上。
“宝宝,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傅景琛一双眉头拧起。
“有点。”时九念摸摸下巴,她也觉得有点不对劲。
这小子今天有点太乖了。
但是他们也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就干脆不去多想。
傅景琛继续拿着吹风机,给时九念吹头发,吹风机呼出的热气萦绕着两人,他们莫名觉得身体也有些热。
起初,傅景琛和时九念并没多想,直到身体越来越热,热气汇聚于某个地方,甚至开始起反应……
傅景琛握着吹风机的手青筋凸起,喉结滚了又滚,他的呼吸开始不稳,口干舌燥。
他们是被下药了。
还是药效极强的春,药!
而他们刚才喝过的唯一东西,就是那杯牛奶。
“傅!年!年!”
傅景琛气得胸腔震动!
这小子越来越混账!
哪有儿子给老子下这种药的!
时九念也不太好受,浑身燥热得紧,她抿抿唇:“”这药,应该是他找慕时川拿的。”
也只有慕时川,才有这种药。
无尽的昏迷过后,时宇猛地从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