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么?”谢停舟倾身,手肘撑着桌案,“那东西到底是怎么到他手里的,你得想一想,那人决计不是自己人。”
“我想了。”沈妤侧眸,“东西是从沈府流出去的。”
“人多眼杂,能动你东西的人不少。”谢停舟说。
沈妤看着他,“那小木剑是我的心爱之物,知道这事的人不多。”
“有人选了?”
沈妤首接说出了一个名字,“沈嫣。”
谢停舟又坐了回去,“你忘了一个更关键的人。”
沈妤说:“是谁?”
谢停舟蛊惑地看着她,“你过来些我就告诉你。”
沈妤倾身靠近,等着听答案。
谢停舟撑着桌案,在她探究的目光里垂首堵住了她的唇。
谢停舟身体里藏着火,亲得很凶很野,他没闭眼,眼神里全是侵略。
“是我呀。”他在接吻的间隙喘息着对她说:“东西是谁拿的并不重要,关键是我生气了,你得哄,而江寂此人,我要他死。”
炙热的鼻息互缠,沈妤想要说话,又被他亲得失了言语。
案几在谢停舟压过去时不小心推翻了,哐啷一声。
长留在檐下缩了缩脖子,自言自语道:“完了,王爷发了好大的脾气,他会不会打王妃呀?不行,我得去告诉爷爷,让他来劝一劝。”
……
“真冷啊。”门口的侍卫搓着手,张口哈出来的就是白气。
“是啊,这天儿也忒奇怪了,今年怎么还不下雪?”
今年的天气不对劲,春夏时期连日都是雨,南方好些地方都遭了灾,收成不好,导致难民骤增。
而今到了冬日,天一天比一天冷,但就是没有下雪的迹象。
王府的池子里都结了冰。
长留更是不敢把小乌龟带出来,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冻成了冰。
侍卫送走了来议事的将领,刚准备关门,隐约听见了一阵马蹄。
走出大门探头一看,一骑骏马奔驰而来,还没到门口就开始大喊:
“急报!八百里加急!快去请王爷!”
那人到了门前,几乎是滚下的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