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妤也不知他是在演还是作真,内心却止不住地狂跳,谢停舟这样的手段,问世间能有几个女人能抵挡得住。
沈妤缩了缩手,谢停舟握住不松,侧头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动,手上有血。”
沈妤这才看见,小指指缝和指甲边缘还有血迹没有擦掉,己经凝固了。
谢停舟一边替她擦手,一边同她咬耳朵,“干什么去了?”
沈妤伏在他肩上,目色一冷说:“杀了个人。”
这句话说得太淡定了,就跟说吃了顿饭一样平静。
谢停舟动作一顿,微微侧头看她一眼,又自顾低头替她擦起手来。
“是来找我替你擦屁股。”
沈妤脸颊一红,纠正道:“这只是擦手,我本来就能走掉的,用不着你帮忙。”
谢停舟反问:“那为什么没走?”
“我来’捉奸‘呀。”
沈妤靠着他的肩,她背对着众人,其他人看不见她的脸。
两人离得近,说话声音又轻,其他人权当两人在调情,落得其他人眼珠子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嗯?”谢停舟抚了下她的背,只觉穿得太过单薄,薄纱半透,那些偷瞟过来的目光都让他不愉。
“拿披风来。”谢停舟招手。
扶萦忙取了披风送上前,谢停舟接过披风一展,将怀里的人罩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瞧都舍不得让人瞧上一眼了。
李昶笑了笑,看向门口急得搓手的掌事,问:“何事?”
掌事忙说:“回小郡王,前头死了个人。”
不过死个人而己,李昶根本没放在眼里,有的客人出手大方下手狠,今儿死个姐儿,明儿死个丫鬟的,都是常有的事。
“谁啊?”李昶不慌不忙地问。
掌事急道:“是窦家的公子,窦庆!”
“什么?”李昶手中的酒都洒了。
窦庆倒不是什么人物,只是和江家的关系京城无人不知,窦家就窦庆一根独苗,重要的是他还是江敛之的表弟。
掌事急道:“小郡爷,这还不止呢,那杀人的是兵部尚书文大人的侄子文乐生!”
李昶一下推开怀里的女人,冷声问:“你再说一遍,杀人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