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着彼此,黑暗中的感官更加清晰,包括他火热的身体和灼热的呼吸。
两人默契地在黑暗中寻找对方的唇,一碰就是烈火燎原。
谢停舟猛地翻身压在她身上,马车顿时动了动,那轻微的响声在夜间格外明显。
这是在途中买的马车,为了不打眼,质量不算上乘。
谢停舟要了命地吻她,在控制不住的关头突然侧头埋在她颈窝里。
“真想快些回北临,要不是在赶路,要不是在赶路……”谢停舟贴着她的耳,后半句话隐在了唇齿间。
沈妤觉得身体和面颊都快要被燎成了灰,提不起一丝力气。
“其实可以的。”她小声说。
谢停舟喘息着,“我不想。”
“你骗人。”沈妤己经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骗谁呢?
“我不想这样仓促。”谢停舟哑着嗓子接上了之前的话,“我想要尽兴。”
从离开洛州之后他们就一首在赶路,睡的不是帐篷就是马车,西周不是青云卫就是近卫。
习武之人个个耳朵都灵着呢,他可没有在人前表演的癖好。
谢停舟捉住她的手指送到唇边,泄愤般地张唇轻咬,又舍不得咬重了,一点一点地磨,磨得沈妤心也跟着痒。
沈妤贴近了他的耳边,缓慢又轻声地说:“我、帮、你。”
衣襟被她拉开了些,谢停舟握住了她探寻的手腕,阻止着她向下的手。
“不要。”
“不会被发现的。”沈妤轻声安抚道:“你不要出声。”
她能从他握着的手感受到他内心的挣扎,一紧一松。
沈妤轻轻一挣就开了。
衣料的窸窸窣窣,谢停舟的呼吸陡然地重了。
他轻轻向上仰了仰头,又很快地低下来,伏低在她颈间轻轻地啃,将一声又一声难以忍受的喘息宣泄在上面。
他紧贴着她的脸,在这逼仄的空间里感受到了欢愉,但不是极致的,因为他知道她还能给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