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皱紧眉。
“傅瑾时说你和他住在对面177号,邀请连盈盈去做客。”
郁梨豁然坐直。
傅瑾时没骗她,他没打算用她搅局,可也没打算放她出指山。
昨门前拉锯到最后,是冯时恩动回避,住这里,傅瑾时在阻拦,郁梨以为他也退步了。
料,竟是等在这儿。请连盈盈来与她撞上,她在对面177号,用傅夫人身份,一切能圆。
她在林兰峰178号……
“这个问题,我会处理。”郁梨问,“连盈盈还有其他动作吗?”
“晚宴后,她和林自秋同回林家。林自秋来找我,单刀直问连盈盈真假。”
林兰峰拉开抽屉找烟盒,猩红火光闪过,他面容一片消沉,“他寒心了,我看出来。”
郁梨甚至没见过林自秋,对林家生亲近,无法落实到一个只闻名字人身上,“你认为奸细是他吗?”
林兰峰没有立即回答,一口接一口,迅猛抽完一只烟,才说,“我和你妈妈,我怀疑金通海,你妈妈承他救命之恩,认为可能在艰难救出她之后,再被莫士诚收买。”
“现在莫士诚绑架也为内奸,必然会做出各种指向性引导,让我们铲除自己人。再加上连盈盈一直向他示好,我认为是他。”
郁梨听出些异样,“您还有其他顾虑?”
林兰峰沉重,“金通海去了齐省。郁梨,我们赢得太多了,有你,连盈盈成了废,找出内奸,远东医药困局也解了。”
“莫士诚没了丝毫胜算,你妈妈危险了。”
郁梨浑身发凉,毛孔里直窜寒气。
倘若鱼死网破,内地有真奸细金通海,更有梁平。
郁梨呼吸凝滞,转瞬,想到什么。
“我妈妈和您定下计划,是齐省与我相认后。连盈盈废子和找出内奸应该在计划范围,您按计划行事,怎么会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