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得严实,中领打底衣,针织外衫,下身牛仔长裤,全身黑漆漆。
衬脸白的无瑕,淡而无色,养出不久的血气一点找不到了,眼窝也凹陷。
仿佛一夜之间,她突然羸弱不少。
傅瑾时莫名有些紧张,“看医生了吗?”
药涂完了,郁梨换到单人沙发坐,“就是上火。秦主任约了博物馆婚展主任,六点在香橼山庄吃饭。”
傅瑾时不在意这个,攥紧她胳膊,“先去一趟医院。”
郁梨觉得他小题大做,且明天她就要见林娴姿,已经约好了地点,眼下最好避免节外生枝。
“我刚体检过。”她有意审看傅瑾时反应,“健健康康,白白胖胖。”
她很久没有这种狡黠俏皮的顺口溜,傅瑾时冷不丁被逗笑,缓下了神色。
“远东医药的问题在欧洲很严重,你注射过药剂,我不放心。”
郁梨仰起脑袋。
男人一张脸真挚,坦诚,像不知道后一次检查的血也被换了。
“你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傅瑾时笑意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