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她身上总是失策,拿她毫无办法。”傅瑾时向后一靠,凝视窗外森冷浓烈的夜色。
“这一次,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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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梨没有借助别人家里的习惯,且备婚绕不开傅瑾时。
秦主任答应帮她,是乐于见到亲密相爱的小两口,不是一个想办法躲,一个追的闹剧夫妻。
郁梨住在离官邸几百米远的酒店,副职派了一名警卫住她隔壁,保护她安全。
等傅瑾时抽出空来省城,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他进套房客厅,郁梨正在照镜子,往嘴角涂药。
“怎么了?”
傅瑾时脱下外套挂在衣架,大步跨到近前。
郁梨捏着棉签,骤然被遮挡光线,失了准头,戳到伤口上,嘶地一声,起身换地方。
傅瑾时看清她嘴角红肿,隐见两个芝麻大的小水泡,白色药膏一点,覆盖一半,没涂匀。衬得嘶那一声,眼睛葡萄珠似得水汪汪,清灵可怜。
他心下软,拧着眉,从她手里掰出棉签,“上火了?”
郁梨撇头躲闪,被他钳住下巴,“早上吃辣油米线,估错辣酱的辣度——”
棉签轻柔沾上嘴角,摩擦到红肿,稍有不慎戳到口腔里,郁梨忍着疼闭紧嘴巴。
傅瑾时沉着脸一扫她。
她捂得严实,中领打底衣,针织外衫,下身牛仔长裤,全身黑漆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