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梨在楼下左右两个小花园转了一圈,没发现白瑛的身影,给白瑛发消息,接连几条石沉大海。
回到楼上,白瑛才回了个坏笑,“再等一会儿。”
郁梨不解,“我不追你了”和“谢谢你的喜欢”,两句话用全国方言讲一遍,要不了五分钟,等什么?
“你来真的?亲一口、拉一手、性骚扰?”
白瑛,“严重了姐妹,你有没有听过一种学术论证,讲人跟人之间会存在生理性喜欢,这是基因选择。一见面就想亲他、抱他、触摸他,控制不住,而且真实强烈。”
郁梨条件反射不适,语气也重,“少给自己动手动脚找理由,没有生理性喜欢,纯粹管不住自己。”
白瑛讶异,“你没有过这种感觉吗?和沈黎川也没有?”
郁梨脚步顿住,“没有,我尊重他,他尊重我,未经允许,从不猛浪。”
白瑛啧,“你俩谈的可真是‘神仙’恋爱,连人最基本的欲望都没有。”
郁梨抵触‘欲望’这两个字,总让她想到傅瑾时。
明面上冰冷严酷,不苟言笑,性、欲、色,和他完全不搭边。
私下独处,空气中都张满他的欲求、侵略、挤占她明目张胆。
郁梨至今都惧怕,他那双深邃眼眸,眉弓高,眼窝深,眼睛像深海无底洞,黑浓浓翻涌不休,又喷发着蚀骨无存的热量,永远也填不上,灭不掉,填也填不满。
肢体不触碰时,也恨不得隔空融化她。
她明确警告白瑛,“你适可而止,我建议萧达去见你,不是推他进盘丝洞。”
白瑛打哈哈,刷赖皮,“我谢谢你,没比喻我是火坑,好歹留个面子,还是美艳蜘蛛精。”
郁梨再发消息,白瑛干脆已读不回了。
她又等两分钟,攥紧手机,准备下去再转转,解救萧达这个现代“圣僧”。
王夫人从病房出来,恰巧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