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你这是做什么呢?”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只见高长文身穿一身长袍,快步走了上来。
高阳有点诧异,“哟,今日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你也起的这么早?”
“没出去厮混?”
高长文眼神黯淡,他连忙的道,“兄长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主要是父亲大人说这两天长安局势动荡,将我给禁足了。”
“所以闲来无事,便来找兄长了,父亲大人关不住我的心,但却能关住我的身体。”
高阳一边在纸上写写画画,一边道:“这两日并不平静,能不出去便不要出去。”
高长文见状,有些犹豫,最终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的道,“兄长,我这几日一直在思索,越是思索就越发觉得奇怪,当日兄长所说的白嫖,是不是故意坑我的?”
“以兄长的智慧,应当知道白嫖不犯法,但可能会挨打吧?”
高阳一听,顿时高看了高长文一眼,但他脸上却充斥着痛心,“长文,你竟这般想为兄,着实是令为兄痛心啊!”
高阳用拳砰砰砰的捶打着胸口。
“白嫖只是一种理论上的操作,但理论和实际操作,那是有着很大区别的,正所谓你不去白嫖,那又怎会知道不给钱会挨打呢?”
“当日你说去读圣贤书,为兄是不是还强调了,让你不要去青楼等地?”
高长文愣了愣,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当日高阳的确特意嘱咐他,只是他没抗住心中的诱惑。
这事吧,他也只是猜测,并无实证,高阳这般说了之后,反倒让他生出了一些愧疚。
“兄长,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但兄长这是做什么呢?”
高长文看着地上一堆的硝石和木炭,有些好奇。
高阳想到武曌,又想了想自己的五十万两白银,他声音沉重的道,“荣亲王倒下,我定国公府成为众矢之的,为兄得搞点如肥皂一般的好东西,献给陛下,给定国公府增加点筹码。”
高长文闻言,一脸震动。
纵然是再纨绔的废物,那也知道家族的重要性,这本就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纨绔的根本。
高长文深吸一口气,接着对高阳郑重的说道,“兄长,我想好了。”
“从今天开始,我要向兄长学习,亦要成为定国公府的荣耀。”
高阳一听这话,再看高长文青涩且坚定的面庞,纵然是他也有些慌了。
“长文,这大可不必,你就安心当个纨绔,每日逛逛青楼,斗鸡走狗便够了。”
“万事有为兄扛着。”
高长文闻言,一脸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