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银针,趁他回神之前眼疾手快地扎入他头部。
动作精准、娴熟,就像金庸老先生笔下的东方不败。
慕璟泽神情一僵,眼皮垂了垂,昏了过去。
洛溪溪终于松了口气,手脚并用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她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热的唇,好似也沾染了他的热度,一张小脸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她努力平复了一下心情,想把他挪到床上去,但实在力不从心。
看了看被他扔在地上的床单被褥,她连忙将它们铺好,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他挪了上去。
她在他身旁跪下,想扒开他的眼睛看看瞳仁。
慕璟泽却早一秒睁开了双眼,猛地翻身将她扑在身下。
洛溪溪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
她明明用银***了令他昏睡的穴道,为什么他这么快就醒了过来?“你想干什么?”他恶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一双冷眸死神一般锁住她那张因为呼吸困难而涨红的小脸,冷声质问:“谋杀亲夫好继承遗产吗?”洛溪溪被掐得喘不过来气,手脚并用地挣扎,慌乱中她膝盖猛地顶撞到他的裆部。
“嘶!”他闷哼一声,豁然松手,倒在一旁。
洛溪溪贪婪地大口呼吸,惊魂未定。
他力气好大,差点掐死她!她将手里的银针递到他面前,解释道:“你别误会,我在帮你施针。”
见他痛苦地捂着裆部,她急切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她想帮他瞧瞧,但那位置实在有些暧昧,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慕璟泽缓了好一会儿五官才复位,咬牙抬头向她看去。
他憋着一肚子怒火,一抬头却见她哭得梨花带雨,难过得死了妈一样!他神情不由僵住。
想是他刚才发病的样子吓到她了。
她毕竟还只是个刚成年的小姑娘。
他满腔怒火消了大半。
“别哭了,我还没死!”语气难得的有些温柔。
洛溪溪愣住,抬手摸了摸满是泪痕的脸,有些尴尬。
他误会了,她真的没想哭。
其实,她一直有个不为外人道的毛病,如果情绪过于紧张,眼泪就会失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