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煦的声音幽幽响起。
郑允海从烟盒里又拿出根烟,笑着看他:“怎么了哥?”
司煦轻轻勾唇,起身走到他身后,手伸到前面抓住了他领带,在他脖子上缠了一圈,随后狠狠往后一拽。
郑允海瞬间瞪大了眼睛,眼球凸起,整张脸红成了猴屁股。
“你不是喜欢玩这个?”司煦弯腰,语气森森:“开心吗?”
郑允海双手用力抠勒着他脖子前面的领带,疯狂摇头。
他是喜欢这么玩别人,不是喜欢被别人这么玩啊!
反应过来司煦为什么会生气了,他双手合十上下晃动求饶。
司煦松开了手里的领带。
郑允海捂着脖子疯狂咳嗽,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样。
缓过来后,他跑到沙发上缩成一团,可怜巴巴地说道:“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司煦双手插进裤袋里,目光冰冷地看着他:“我的人你都敢惦记,我看你最近是缺少管教了
“是是,我缺少管教郑允海拿过抱枕挡到身前。
“以后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她,就连想都不能想司煦看向洗手间的方向,目光越发森冷:“听清楚了吗?”
他这话也是说给洗手间里的几个人听的。
郑允海狂点头:“听清楚了
司煦冷冷收回目光,拿起麻将桌上的烟盒去了阳台。
夜风瑟瑟,带着凉意,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衫,一股冷风吹过,他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身体没有一点反应。
点燃了嘴上叼着的香烟,他注目远眺,嘴角带着浅浅的弧度。
能耐大的人都理性,而理性的人通常代表着他不会全心全意去依赖一个人。
但,姜眠不是。
当这世上有一个人爱上他,便视他为天地,除了他以外,只有他是例外,那这段感情就如峻岭中的明镜湖泊一样,干净的会让人开心到浑身颤抖,让人想肆意占有。
试问,谁不想被人如此偏爱?
哪怕是花花公子的郑允海也渴望拥有,但不是谁都能得到这样的偏爱。
而这份偏爱,能让司煦原谅姜眠做下的所有错事,紧紧抓着她不肯放手。
一支烟抽完,司煦回到屋里,拿上外套出去了。
郑允海摸着脖子上的红痕,哭丧着脸说道:“哥刚才是真想勒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