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家郊外庄园的一处别院里。
穆公柏正懒洋洋地坐在躺椅上晒着初升的太阳光。
而那个叫文卓的年轻人,此时依然站在他的身后,为他捏着肩膀。
“穆师,我们真的要这么做吗?这穆家,可毕竟是您的亲族啊!”
闻言,正眯着眼哼着小曲儿的穆公柏停了下来,语气幽然道:“文卓,你的爷爷,也就是我的恩师,傅笑安傅师曾经对我说过。”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自己人,一种是外人。那什么的人才算是自己人呢?亲族?朋友?同学?”
说到这里,穆公柏的脸上露出一抹讥诮,似乎非常不屑的样子。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只有那些不论是非对错,永远无条件与我们站在一起的人,才是真正的自己人!”
“因为我们是一体的,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所以我们之间,可以做到永远支撑彼此。”
“而那些被道德、感情、思想所约束,不能坚定地站在我们身后的人,全都不过是外人!”
说到这,穆公柏拍了拍肩膀上傅文卓的手道:“现在,你还有疑问吗?”
傅文卓心中微寒,这种论调,实在是有些太过无情了一些,让他一时有些许难以接受。
虽然他心性本就凉薄,但是比起穆公柏的心冷似铁,还是差了不少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