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鸿端起碗,汤勺里的药汤递到白蔹嘴里,结果被硬生生吐了出来。
白蔹苦的紧锁眉头,紧闭双眼难受摇头,说什么都不肯喝。
“靠!你这货还真难伺候!”
苏鸿放下汤碗,赶紧低声哄着,“乖,喝了药就不难受,喝完就赏你一颗糖好不好?”
白蔹依旧不肯喝,苏鸿气的打又打不得,骂又不敢骂,生怕他病时吓到惊厥就不好了。
盯着桌前冒着热气的汤药。
苏鸿端起来,往嘴里抿了一口,对准白蔹的唇就是渡了过去。
知晓白蔹不肯会吐出,愣是等他受不住吞了下去,苏鸿才放开。
嘴对嘴喂了一口又一口,白蔹每每不想喝都被苏鸿给堵着,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又被温热的手掌给覆盖着。
愣是看不到一丝光亮…
药终于灌进去,守了一阵终于退烧,白蔹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折腾了大半夜。
苏鸿又悄悄地把白蔹背了回去,拿了一床家里最差地鹅绒被子,扯了个大洞,弄得破破烂烂,给白蔹盖上。
又拿了一锭银子串通了破庙里的乞丐,说是他照顾的。
这才放心的回到府中,扎进被窝里就是一顿死睡。
接下来的大半月。
苏鸿都暗中观察着白蔹的一举一动。
被自己夺走了所有家当,还病了一场,在京城找了个包吃包住的跑腿活赚取生活开销和买笔墨纸砚的费用。
苏鸿掌控全局,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坐在酒楼,喝着上好的龙井,眼神却望着忙得头脚倒悬的白蔹。
可怜的白蔹仙君啊…
*
临近科考。
京城涌来一片苦读诗书的学子,就为了三年一次的科考。
考上即可平步青云,从此咸鱼翻身。
可科考的成本也是一些寒门子弟所头疼的,甚至需要掏光全家人的积蓄才供读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