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苏鸿腿一收,抓着脚踝上的银链子就是要拽断。
殷寻脸色一变,拦住苏鸿的动作。
“就这么不喜欢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别扯断好不好?”
一句遗物,苏鸿最终还是心软,不再拉扯。
殷寻松了一口气,紧抱着苏鸿,“明天吃不吃酸汤鱼?”
苏鸿沉默不语,当作没听见。
殷寻心如刀绞,胸口闷的想杀人!
次日。
苏鸿醒来,殷寻已经不在了,他的行踪特别神秘,有时候从房子的斜坡下来,手中会拎着粽叶。
有时候从远处的高山下来,有时候踏着小溪走上来。
殷寻看似很忙,却总会准时回来给自己做饭。
苏鸿经过这些天观察,寨子里的人口比自己想象的多,一栋房屋往往居住着七八人,基本都是拖家带口,他们自给自足,朴实的这里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说着浓郁特别的方言,有时候可以看到几位身着交领上衣和黑蓝色半身裙,露出笑容交谈着,手中抱着木盆。
苏鸿同时也在猜测,殷寻在这个寨子里的地位,年轻力壮的男人碰到殷寻都会示意点头,嘴里说着听不懂的方言称呼。
殷寻应该在整个寨子处于重要的位置。
如若抛开工作性质的文化研究,苏鸿觉得这个神秘寨子适合慢慢研究,甚至都可以成为纪录片。
每座房屋都有标志性的建筑风格,应该是千百年前就流传下来,具有非常重要的历史研究价值。
苏鸿身中情蛊逃不掉,更不用说寨子附近都有人把守着,恐怕削尖了脑袋都没办法出去。
殷寻应该也是知晓,所以不限制苏鸿在寨子里活动,但是寨子里语言闭塞,语言不通,苏鸿也懒得出去活动,也就在附近转上一转。
随便在后院找到了一个陶瓷瓶,寻到了一片湿润的花圃,百无聊赖的摘花打发时间。
摆放了小半瓶,娇嫩的花朵被苏鸿摧残的不成样子,只听见从花圃上方走下来一位女孩。
苗族帽戴在头上,蜡染长裙穿在身上比花圃里的鲜花还要好看。
“长得难看!”
“……”
苏鸿一愣,但是从声音听出来,这女娃就是站在门外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