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将师父找来,更为稳妥。
也不知萧珩怎么样了,他是不是也中了毒?
谢清黎心绪纷乱,一片慌乱焦急。
竺郗一怔,随即点点头,快步返身去找。
程续之猛地喷出一大口黑血,悠悠醒转。
他显然还没完全清醒,看到谢清黎的脸,迷迷糊糊地问:“师父,您怎么在我房里?”
谢清黎又下了几枚针,沉声问:“你们在酒楼里,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怎会全都中毒的?”
程续之听到“中毒”两字,啊了一声,这才清醒了不少。
“没有哇,晚上我们就是吃吃喝喝,气氛愉快得很。”
因着大殷此次夺了榜首,出了医圣,大使倒是大方得很。
不仅请了太医署众人和花满蹊,连禁军也开了两桌酒席,全当犒劳众人辛苦了。
谁能想到出了这样的变故,几乎将大殷使团一举全灭。
程续之暂时无大碍了,谢清黎嘱咐了两句,便去找其他人。
正巧与听到动静,开门出来的沈太医遇上。
顾不得寒暄,谢清黎把事态的严重性与他说清楚。
沈太医当即回房拿起医箱,和她分头行动。
为曾太医和另一位姓袁的太医也施了针。
谢清黎这才注意到,一直不曾看见施太医。
就在此时,景仲与花蒙匆匆赶到了。
问清了状况,景仲看了几人的状况,心中就有了数。
他和谢清黎,还有沈太医依次为众人施针排毒,先稳住情况。
而花蒙则照着景仲开的方子,去抓解毒的药。
直至快天亮了,才让所有人灌下解毒的汤药。
即便如此迅速,到底还是死了五个禁军的侍卫。
偏偏整晚都没有看到萧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