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一不二的模样,谁还能看出来在谷中,和自己的徒弟一起偷药鸡,在后山做叫花鸡的样子来?
景仲啧了一声,又看向其他人。
“你们还有疑问没有,一次性说个清楚。可别带累了老夫的名声,说我偏帮殷国。”
慎尧都不敢出声,他们怎么还敢再闹事。
一个两个,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景仲冷笑一声,“那弱水蛊乃老夫亲自炼制,如弱水蚀骨,点点侵蚀。
慎尧只能清掉些许蛊毒,而谢清黎不仅清了蛊毒,还将两人体内的弱水蛊消去。这便是我判定殷国得分的缘故,你们可清楚了?”
他说得有理有据,便是旁人再不服气,也不得不点头认了。
景仲不耐烦地转身,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向谢清黎和花满蹊。
“你们两个,跟我来。”
花满蹊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地跟上。
谢清黎想了想,把程续之也叫上了,“程大人,你也来。”
程续之一脸惶恐,“这?这不大好吧?裁断大人只叫了你们二人,我跟去……”
施太医一脚踹上了他的屁股:“咱们医圣让你去你就去,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
程续之一个踉跄,老老实实地跟着自家师父身后。
带他们的身影消失在了大殿内,其余各国太医才略微松了口气。
卫国的老太医擦了擦头上的汗,好奇地问慎尧:“慎尧大人同裁断大人相熟?他究竟是何人,能裁定这夺榜之争啊!”
慎尧收回视线,淡淡一笑。
“裁断大人的医术,远胜我数倍。”
一众人面面相觑,半信半疑。
心中都在暗暗嘀咕,如此厉害的人物,他们为何不曾听说过?
景仲和花蒙,一路穿过大殿,回到了先前待着的偏殿之中。
坐到椅子上,景仲冷冷抬眼。
“一段日子不见,你的本事倒是大,连蛊术都学会了。”
这是要兴师问罪。
谢清黎心中打鼓,恭敬上前跪下行礼,“师父,我知错了。”
不管如何,先认错总是没错的。
程续之发出一声茫然的疑惑:“啊?”
什么师父?
哪个师父?
裁断大人好好的说话,谢清黎为何要向蛊王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