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蹊临走前,忧心忡忡地交代她,一旦有什么不适,立马让值守的禁军去叫自己。
谢清黎无奈答应。
睡又睡不着,干脆起来看书。
慎尧连输了两把,接下来的比试一定会全力以赴。
他是连续十五年的榜首,而谢清黎在国公府中,生生熬了五年。
多么天纵奇才的人,也需要努力。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敲响。
谢清黎放下书,起身去开门。
才站起来,眼前就又是一阵发黑。
脚下一绊,她重重摔在地上。
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门外的萧珩目光瞳孔一缩,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了房门。
进屋就见谢清黎倒在地上,紧蹙双眉,双手护在小腹之上。
听见声响,她艰难抬起头,只觉得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摇晃。
“是、是谁?”
萧珩呼吸一滞。
面沉如水,大步走过去。
谢清黎感觉到,有一双坚实的臂膀将自己腾空抱起。
熟悉的青松气味,让惶恐的心情瞬间安稳。
她只庆幸,自己穿着宽松的长袄,能遮住自己的肚子。
萧珩将谢清黎放在床榻上,拧眉问道:“身体不舒服,为何不说?”
谢清黎扶着脑袋,好一会儿才从眩晕中脱离出来。
抬头看向萧珩,带着点委屈的意味。
“只是受了点风,不碍事的。”
萧珩眉头微蹙,身体愈发紧绷。
“只是受风,花满蹊会说你用性命开玩笑?”
谢清黎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睁大眼睛,神情紧张不安,“师姐何时说的,她、她和你说了什么?”
萧珩的目光很冷,“你们果然有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