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也上了马,跟在大殷使团的后面。
夏国那位公主还站在原地,视线紧紧粘在萧珩身上。
谢清黎咬咬唇,放下车帘。
花满蹊呼出一口气,戳了戳她的额头。
“你呀,就是太单纯了!对你稍微好点儿,你就恨不得把心窝子都掏出来!”
谢清黎茫然地眨眨眼。
她又做什么了?
见她一脸茫然,花满蹊又气又笑,“方才慎尧说要同你一较高下,你还真答应了?岂不是自己承认了,你就是大殷的主位太医?万一他真的存了什么腌臜心思,这两天你还能安生得了吗?”
谢清黎啊了一声,不确定地蹙眉,“应当不至于吧?他可是十五年的榜首,岂会在意我一个小小的客卿?”
别说是慎尧了。
就连老夫人,身为一个飘摇不定的国公府掌事人,不也瞧不起她这一个小小的医馆大夫吗?
身居高位之人,眼中是不会在意一个寂寂无名的蝼蚁的。
花满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到底是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的好?你和师叔都姓谢,就算没有证据证明你们有关系,但凡聪明点儿的人都会联想。”
谢清黎总觉得师姐太过谨慎了。
但花满蹊又是打心底里为她着想。
于是只能无奈地答应:“好好好,接下来的两天,我都不会出门了,好不好?”
除非有人打进郡邸,不然她还能遇上什么危险?
花满蹊这才善罢甘休。
“要是我不在你身边盯着,就你这单纯的心性,早让人扒了八百遍的皮了!”
谢清黎讨好地靠上她的肩头,在她颈窝处蹭了蹭。
“我知道师姐最好了!”
回到郡邸,众人各自回屋。
谢清黎特意在房门前等了一会儿。
等到萧珩从楼梯上来。
她赶紧装作才出门的模样,迎面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