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影卫匆匆回到将军府,将宫中的消息送了出来。
不多时,萧珩带着高严,骑马飞驰出城。
医圣阁前。
谢清黎锁好门,抬头看了一眼门匾,无奈地摇摇头。
到底还是选用了谢兖说的名字,让谢清黎感觉很羞耻。
花满蹊掀开马车的帘子,扬声招呼她:“师妹,走啊!中午暖和,赶路正合适呢!”
谢清黎上了马车。
鬼泣架着车,马车缓缓行驶。
花满蹊分了一个手炉给谢清黎,好奇地问:“你真的不和萧珩告个别了?他还不知道你要出门吧?”
谢清黎点点头,平静地道:“我与他已经没有牵连了,要去哪里,也不必告诉他。”
既然打定了主意要分道扬镳,就不要有太多纠缠。
走得越近,她就越容易后悔。
世上的路那么多,选了哪一条,一直走下去就是了。
花满蹊耸耸肩,“竺郗应该在城门口等着我们,去和她汇合吧!”
马车晃晃悠悠,远离了一城的喧嚣。
竺郗早已经等着了。
他的手臂断过,受不得冬日的寒风,因此也坐了一辆马车。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着城外行驶。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鬼泣突然勒住缰绳。
“前面好像有人在打斗,咱们换条路走?”
花满蹊从马车里探出来,伸长了脖子张望:“哪儿呢?哪儿有打斗?”
鬼泣的马鞭指了个方向,“那儿!人还不少呢,幸亏我眼力好,要是撞上去,指不定得受波及。”
花满蹊嗯了一声,“行吧,那就绕开。”
“等等。”马车里的谢清黎突然出声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