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送来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谢清黎和花满蹊,还有陶幼沅整理了三日,才全部记录在册。
陶幼沅擦了擦额头的汗,长吁一声:“我的乖乖,萧珩是真的把将军府的库房都搬空了吧?他怎么这么有钱啊!”
这么多的钱,她这辈子都没有见过。
那一箱箱的金子,简直能闪瞎她的眼睛!
谢清黎低低叹了口气,“他与北狄人拼杀十年,军功十二转,陛下本就赐了不少东西。加上国公府底蕴,倒也不奇怪。”
只是再多的也没有了。
他竟真的将所有财产,都给了她?
谢清黎丝毫不觉得开心,心头反而像是压了一块包袱。
又酸又涩。
都说睹物思人,从前她还不觉得。
现在看到这么多的箱子,才真实地感受到思念的苦楚。
银票和金子大部分都存到了钱庄。
叫了鬼泣一起帮忙,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才将所有箱子都搬去了新铺子。
到了要想医馆名字的时候,几个人都犯了难。
鬼泣苦着一张脸挠头,“我没读过什么书,起名不还得你们文化人来吗?”
谢清黎和花满蹊对视一眼,都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日常只读医书,四书五经诗词歌赋却是不通的。要不叫千杏堂?”
杏指杏林,自古便是医者的别称。
鬼泣嫌弃地啧了一声:“难听!况且这名字一听就低万杏堂一头,你师父能愿意吗?”
说得也有道理。
谢清黎叹了口气,感觉自己的脑袋里空荡荡的。
陶幼沅一拍手,“这有什么的,咱们回去问问师父,让他帮忙起个好听的名字就是了!”
左右还有些琐碎的东西没收拾完,一行人又回了万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