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无奈,“不是不信你。只是没想到,她敢这样咒你。”
谢清黎不信。
闷闷不乐地用搅拌着剩下的皱,有些无理取闹地道:“你就是怀疑我。你和陆若檀关系多好啊?青梅竹马,两情相悦。是我从中作梗,故意朝她泼脏水。”
老夫人、曹玉娘,还有陆若檀的舅母马氏,都这么看她。
再加上白天的时候,萧珩凶巴巴的模样。
越想越难过,眼圈瞬间泛红。
萧珩哭笑不得。
洛太医说过,女子害喜时,会喜怒不定,忧思忧患。
没想到连谢清黎也不能幸免。
眼下她这副模样,倒真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
看得他心里软成一片。
恃宠而骄好,总比什么事都自己扛着,闷在心里好。
让萧珩有一种,被她需要的感觉。
叹了口气,萧珩用指腹抚上她的眼角,“别哭,我心疼。陆若檀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更清楚。下次再遇到她,不用客气,直接折她的手腕。出什么事我扛着。”
谢清黎抬头,眼里含着泪光,“真的?你不是要劝我,解开她的哑穴?”
萧珩揉了揉她的耳垂,“你做得对,我为什么要劝你。她的嘴既然吐不出象牙,那就闭着吧。”
拐弯抹角地说陆若檀是狗嘴。
谢清黎听懂了,破涕而笑。
笑完之后,又担心起来,“林相有没有为难你?上次荣华长公主来,就是受梵境姨母所托,来劝我的。”
萧珩挑眉,“长公主又如何?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后台不比长公主弱。”
谢清黎茫然地眨眨眼。
她的后台?
是说晋国公府吗?
萧珩好笑道:“小傻子,你忘了敬王吗?长公主和敬王,都是陛下的血亲。真论起来,敬王的权势,可比长公主更盛。”
敬王可是亲口承诺过,会为谢清黎撑腰的。
不是只有陆若檀,才能搬动皇室宗亲的。
一提起敬王,谢清黎更窝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