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若檀闻言,脸色一白,“你、你血口喷人!我哥哥才不会做这样的事,你这是污蔑!”
哥哥怎么会承认的!莫非……是谢清黎威胁了他?
他有没有把自己也供出来?
一时间种种可能萦绕在陆若檀心头,让她惊惶不已。
谢清黎嗤了一声,“阿珩当时也在,我没必要撒谎。倒是你,想要落实我的罪名,最起码也要像我一样,有个人证。否则你说的话,才是血口喷人。”
一听到萧珩也知情,陆若檀立刻坐立难安。
恨不得现在就飞到陆晟身边,问清楚他究竟都招了哪些事。
马氏暗暗掐了陆若檀一把,用眼色示意她别慌。
“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件事也是阿晟干的。若檀毫不知情,她是无辜的。”
陆若檀心中一定,镇定下来。
陆萱淡淡抬眼,“你们不聪明,别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当年你中意唐壑,又知道陆家有意将我许给他,借我的名头,把唐壑引到你家,给他下了春药,故意投怀送抱。这么多年过去了,手段还是一成不变。”
年轻时做过的丑事,就这么被陆萱给戳破了。
马氏的脸色,霎时间变得五颜六色,又羞又恼。
她手指颤抖,指着陆萱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陆萱当年私逃去南越,马氏私底下没少得意嘲笑。
可如今非昔比。
陆萱的女儿,是南越大祭司,地位举足轻重。
哪里是她一个节度使夫人,能比得了的。
花蒙恰好在此时,从外面进来。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朝马氏微笑,“如此说来,我还得多谢你。否则我夫人,也不会下定决心,去南越找我。”
马氏气得剧烈喘息,黑着一张脸,拉起陆若檀就走。
她们走了之后,陆萱看向谢清黎,表情没了方才的冰冷。
就像霜雪化冻,温暖如春。
“你和陆若檀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谢清黎老老实实,告诉了师母。
到最后,连花蒙都黑下一张脸,怒火中烧。
“她看着活泼俏丽,没想到心思手段,竟然如此狠毒!”
谢清黎叹了口气,反过来宽慰他,“师父别生气,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况且陆若檀做的那些事,萧珩都已经知道了。
以后不会再那么容易,被她蒙骗了。
眼下真正让谢清黎忌惮的,是乐劝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