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黎给曹玉娘回了信之后,又找来鬼泣,让他这些天别乱跑。
她身边现在,能用到的高手,也就鬼泣一个人了。
要是陆若檀真的要针对她,好歹还能抵挡一二。
另一方面,谢清黎也减少了出门的次数,就连陶幼沅去万杏堂,也让高严一起跟着。
生怕陆若檀真的丧心病狂了,对谢清黎身边的人下手。
日子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半个月。
直到这天,元净姿让人送来消息,说是约了不少姐妹,打算一起去京郊的皇家林苑里打马球。
长公主的那位好友林梵境,这几个月身体好了不少,神志也清醒了许多,这次马球赛,她也会去。
谢清黎在家里待了半个月,是有些无聊了。
况且她有些日子没见林梵境了,心里也有点想念。
这位把她当做女儿的夫人,让谢清黎罕有的,感受到了有母亲,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为了防止出意外,谢清黎这回特意带了鬼泣和空青一起出门。
谢清黎不会打马球,因此只坐在观看席上,和元净姿还有林梵境闲聊。
看了一阵,元净姿手痒难耐,换了马服下场参赛,只留下谢清黎和林梵境。
林梵境的目光落在下方,骑着马的众多女子身上,目露怀念。
“我年轻的时候,是玉尘,也就是荣华长公主的伴读。玉尘把我当自家姐妹,去哪里都会带着我,我们就经常打马球,踢蹴鞠,玩过很多活动。”
谢清黎听得神往,笑着摇摇头:“我不会打马球,小的时候被师父押着学医,师门里极少有能玩耍的活动。”
林梵境收回目光,心疼地看着她:“那你过得也不轻松。”
“还好,虽然不怎么玩耍,但看的书很多,也算有一技之长傍身。”
林梵境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我的阿韵还活着,我不求她能和你一样厉害,只求她能平平安安。”
谢清黎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鼻头一阵发酸。
什么话,在一位丢了儿女二十年的母亲面前,都显得那样苍白。
就在这个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大批的侍卫闯了进来,将整个皇家林苑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