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是谢家的女儿嫁到了陆家,又不知是哪个女儿。”
谢德音微怔。
“可是谢家就我一个女儿呀。”
周戈渊笑了笑。
“很快你便知晓了。”
谢德音看着他笑的意味深长,不明所以。
不过周戈渊说的很快,也确实很快,不过五日谢德音便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五日后一大早,谢家从杭州来了人,此时就在王府的前厅候着。
王府的管家小心的伺候着,忙差丫鬟去后院请人出来。
现在王府谁不知道,王爷自如日前带回来一女子之后,每日里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金贵的不行。
主居内外全是武婢守着,那位女子所行之处,连半点高坡都不能有。
不过这几日那女子几乎不出门,王爷夜夜都宿在主居,连罢早朝几日了,就守着那女子,生怕再出现第一夜时她自戕的一幕。
便是朝廷有急事处理,也都是让长宁送到他的住所,批阅完了之后再由长宁送走。
这般没日没夜的守着一个女子,从未在王爷身上出现过。
谢德音听着外间丫鬟禀告,说是杭州来了人时,她急忙要起身。
周戈渊在外侧,手臂轻揽,将她扣回了怀里,道:
“不急。”
说着翻身欲温存片刻,因为他心中知晓,今日她便要离府了,若是所料不错,第一夜后便怀了昱儿,他们成亲要越早越好,不然显怀了,会惹一些流言蜚语。
谢德音哪儿能不急,这几日她过得提心吊胆,他每夜里都不消停,若是她反抗的厉害,他便用一些锦缎将她手脚捆缚住,虽不伤她,但她也无法动弹。
她从不知在榻上可以有这般的手段,她不能动弹,被他一番挑。弄,仿佛不是她自己了一般,又羞又怒,偏偏身子不受她控制。
她提出要用避子药,谁知却惹得他黑脸,越发的折腾的厉害。
如今听着家人来了,谢德音又委屈又生气,被他压在身下,气极道:
“便是个榻上的玩意儿,也总得让我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