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波斯乃至也没有能治好刀白龙的大夫。
波斯比小宛大多了,波斯都找不到好大夫,小宛自然也是找不到的。
这话她当然没说出来,她今年三十二岁,和那些冲动鲁莽的小姑娘可不一样,知道在公公面前,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父子相认的喜悦,被刀白龙的犯病冲淡大半。
国君都没来得及大喜大悲,只顾操心怎么给刀白龙治病了。
白晚舟对这个便宜外公的急性子有几分了解,劝道,“外公,您刚刚赶到,今儿又是松子和腰果的满月宴,等会儿会有很多人来庆贺,父皇母后也会来,舅舅的病不急一时,所幸人找到了,我们慢慢想办法给他治就是。我给您安排个安静的院子,您先去洗漱歇息片刻,等父皇来了,我再派人去喊您,您看如何?”
跋山涉水月余,国君确实疲累不堪,到底是上年纪的人了。
他想了想,道,“你也不用收拾新院子了,白龙和他媳妇住在哪个院子?在那个院子给我一间厢房就成。”
白晚舟,“……”
赛碧丝本是不愿意和这个素未谋面的陌生公公住在一个屋檐下的,但国君那一声“白龙他媳妇”,让她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是了,就让祖父和我们住在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国君听到这一声“祖父”,也一下子就柔软了。
天哪,他不是做梦吧!
他过了二十多年疯疯癫癫的生活,如今,不止有了一双漂亮的外孙、外孙女,外孙女又给他生了一双金孙,还找到了儿子,儿子又带回了老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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