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母便跟白晚舟南宫丞到了外间,白晚舟是背着药箱来的,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笔记本,一支钢笔,才道,“乳母请说。”
乳母便道,“我们郡主从前一直都很开朗,身子骨也结实,就是年三十从宫里回来发了一场高烧,烧退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白晚舟用娟秀的小字飞快的记录着,“你说得仔细点,她后来具体都有哪些行为、症状?”
乳母就把柔祎的情况细细跟白晚舟说了一遍,无非跟庆王妃方才说的差不多。
说完,她下意识的朝四周看了一眼。
这个小动作被白晚舟捕捉到,白晚舟便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不方便说?”
乳母连忙低下头,躁郁不安的绞弄着衣角。
白晚舟给南宫丞使了个眼色,南宫丞便出去了。
“柔祎郡主是大殿下的长女,也是皇上的长孙女,身份尊贵崇高,将来不是嫁侯嫁爵,就是嫁到邻国做皇后做妃子,若因你隐瞒出什么事,你想想,你担得起担不起。”
白晚舟只要冷下脸,就自带威严。
乳母果然被她镇住,又朝里间看了一下,确定没人才低声道,“郡主烧着的时候,半夜总是哭,奴婢问她怎么了,她说床头有鬼看着她。再后来,她就不肯说话了,奴婢也不知这事是真是假,我们王爷最厌恶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奴婢不敢跟王妃王爷说啊,王爷会拔了奴婢的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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