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脖子上那块红就是证据。”白晚舟对自己的猜测很笃定。
即便是在科技发达的二十一世纪,有些邪术也是无法可解的,譬如云南的蛊术、东南亚的降头术、泰国的小鬼术,白晚舟亲眼见识过一个富豪把被他老婆下了降头的小三送到医院等死。
那小三肚大如罗浑身溃烂,在医院哀嚎了整整三个月才断气,全科顶级医生会诊了不下十次,连白晚舟这种医术高明的医学博士都束手无策。
所以她一直很敬畏这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物。
南宫丞怕白晚舟劳累,先把她送回淮王府,然后去了大理寺,一边命人去查文王的外室,一边将那个对他们夫妇下了两次手的丫头提了出来。
白晚舟给她下的麻醉药剂量很重,泼了两桶水她才清醒。
看到上首的南宫丞,她微微一怔,旋即冷笑,倨傲而有恃无恐。
南宫丞这才发现这丫头长得竟十分妖艳。
“你很得意?”
南宫丞挑眉,他在战场呆了几年,抓过无数敌国探子,酷刑逼供那一套,晋文帝膝下十个皇子怕没人比他更熟稔,但他不喜欢用这种残暴的方式逼供,那样逼出来的东西不全面、有时候甚至会屈打成招。
他喜欢用心术。
丫头果然对眼前这个温文尔雅的七殿下毫无忌惮,只一句,“我疏忽轻敌,落入你们手中愿赌服输,淮王爷若是个男人,要杀要剐,来个痛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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