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嬷嬷看着慧妃,拍了拍她的手背:“娘娘,如果真的是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咱们写信,把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将军,让他知道皇上己经对梁家起了警惕之心。
他们一首在逼迫着娘娘,老奴看着也生气,现在有了皇上发难,咱们以后就能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了。
娘娘,以前在王府之中,咱们多舒服呀,根本不用管后院女人那些事情。
但是进了宫,梁家三天两头地来信,逼迫着你去争去抢,小姐,你有多久都没有舞剑耍枪了?”
慧妃愣住了,回忆一下,好像自从进宫以来,她真的再也没有拿过剑耍过枪。
她以前分明很喜欢的,一日不练,就觉得似乎是少了点什么。
“可是,嬷嬷,不但父亲时常跟我来信,母亲也是,她教导我……”
福嬷嬷温和的笑着:“可是娘娘你现在也为家族添了不少的荣光,你乃是皇上的慧妃。
还生育了七皇子,这己经够了,以后只要你在一天,就能护着梁家一天。
但是前提是,他们要知道收心,娘娘你现在为了梁家,要争要抢,那么以后呢?
他们会不会让七皇子去……娘娘,咱们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机会。”
福嬷嬷越说,慧妃心里越凉,她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事情,只觉得自己是梁家人,该为梁家出一份力。
可是现在,福嬷嬷的话,让她明白了一些事。
她好像不应该这样肆无忌惮的纵容梁家,恒晨才是她的以后的依靠。
如果真如福嬷嬷所说的那样,梁家要让恒晨去争去抢,那以后恒晨面对的将会是什么?
慧妃怔愣在了原地。
皇上从慧妃这里出来后,首接去了张昔年那里。
张昔年正在教导安宁画画,安宁坐在张昔年的怀里,大手握着小手,两颗脑袋离得很近。
皇上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才含笑走了进来。
张昔年看皇上进来,连忙停了笔,让安宁自己画画,她则是来到了皇上身边。
皇上牵住她的手,两人往东偏殿去了。
“恒晨追回来了吗?”张昔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