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敦旭读了?”裴文定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小兵瑟缩地往旁边躲,“读,读了。”
“所有人都听到了?”
“是……”
裴文定直接将桌子上的砚台丢了出去,“哐啷”一声,碎成了渣:“混蛋!”
吴达开凑上前,“大将军息怒。”
“我怎么息怒?”整个军营有头有脸的将士都听到了那封家书,那封说他戴绿帽子的家书。
“大将军,郭敦旭读的家书,是您的家书吗?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开玩笑,写了一封乱七八糟的信夹进去了。”吴达开笑道:“大将军,您说是吧是吧?”
裴文定望着吴达开,努努嘴:“你是说……”
“大将军,这事情,别应下。不应下,就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吴达开说,“京都那边也压下来了,只要不传扬开,家里的事情自己解决,就没事。”
裴文定觉得有道理,“那京都的事呢?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吧?”
虽然不承认这是他的家书,可毕竟事情已经发生了,裴文定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娘处置不好,镇国公府的名声可就烂了臭了。
“京都的事情,还是可控的。”吴达开建议道:“您不能擅自回京都,不如就让小将军回京都处理,毕竟,那也是他的母亲!”
裴文定想了想,最终点头同意:“就按你说的做。”
吴达开去处理家书的事情了,裴文定则去找了裴聪。
走到他房门外头,还听到里头传来的男女声音的声音,裴文定听得眉头直皱。
“白日宣淫,怪不得连商谈会都不去。”裴文定用力敲着门,吓得里头正在行好事的裴聪一下子就软了。
“是爹。”裴聪跳下床,忙不迭地穿好衣裳,尚芸也手忙脚乱地穿衣裳,一脸的不快:“爹是怎么回事?这个时候来找你,又不是有天大的事情。”
裴聪一听说事情,一拍脑袋:“糟糕,今天商谈会,我竟然没去。”
“不就是读家书那无聊透顶的事情嘛,去不去不都一样。”
“那怎么能一样,全军营的将士们都要去。我要没在场,别人会怎么想我!”裴聪穿好衣裳,跳了出去吗,“爹。”
“你个逆子,都要翻天了,你还在这里白日宣淫。”裴文定怒斥道。
裴聪嘟囔着:“不就是没去参加商谈会嘛,天又没塌下来,有什么大不了。”